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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刚举办完成MWC19（世界移动通信大会）上海期间，中兴通讯邀请媒体和业界参观上海研究所，中兴通讯副总裁，中兴通讯总裁助理，无线接入TDD无线产品总经理柏燕民，在现场接受了媒体采访。
5G国内时间点，NSA和SA
柏燕民：大家上午好！首先非常欢迎大家到访中兴通讯上海研究所。我给大家先介绍一下我们上海研究所的主要定位，我们上海研究所整体的研发人员大概有6000多人，负责业务分布主要是包括无线、手机、承载、有线等主要的内容。
其实我们包括在无线方面，主要是承载了2G、3G、4G，还有5G的高频这部分的内容，都是在上海，以上海为基地进行研发。
那么这次大家刚才已经参观了我们在上海研究所布置的配合整个MWC上海展的展台，那么在这个展示的内容里面，其实大家也看到了，我们展示了非常丰富的5G行业应用，以及我们5G产品的解决方案。
特别是大家也应该看到了我们5G的创新实验室，这个创新实验室里面展示的内容主要呈现了我们在5G一些关键技术方面，包括我们在天线、5G的滤波器、5G的散热技术、轻量化、小型化。
特别是我们在整个开发研发过程中，我们使用的研发平台，我们的整个公司的研发体系完全是基于云化、数字化的一个平台，我们可以从整体上能看到我们实时的各个部分的研发的一个进展。
这次的上海展之前的6月6号，中国正式发放了4张5G拍照的基础上，其实在这个基础上，国内运营商也已经大规模地开始5G的网络建设。我们预计中国5G的网络建设应该会在2020年，会全面地进行铺开。
那么2019年可能还是在几十个重点城市进行铺开，我们预计可能到下半年，运营商会正式地开始对社会放号了。
所以在这个时间，我相信大家肯定也有很多对5G非常感兴趣的一些话题，那么这里面希望能够跟大家做一次充分的交流。谢谢！
提问：刚刚看到中兴公布了25个商用合同这个数据，想问一下您觉得我们现在在市场上，因为在3G、4G时代可能国外厂商他的领先会更多一些。那在5G上，就是我们在市场这种份额，或者说在竞争上有没有一些……我们份额的目标希望能够超过我们3G、4G时候的这种市场上的这种地位，就是在市场方面我们的目标是怎么样的？
柏燕民：在市场这个方面，中兴肯定的目标是要在现有的4G的份额的基础上，要有进一步的突破的。因为我们知道我们在2G时代，基本上是处于弱势的跟随地位的，在3G时代我们已经通过TDSCDMA、WCDMA，也已经基本上能够紧密地追随了。其实在4G时代我们就看到，国内的通讯产业已经快速地崛起了。
实际上在5G时代，其实继承我们在4G时代这种技术的积累，其实大家已经很清楚地从行业这种展示中看到，在5G时代，基于4G时代技术的积累，我们已经呈现了非常领先的这种技术态势了。
不管是在国内我们整体运营商的格局来看，还是在全球。虽然说中兴在全球整体的市场占比还不算很高，但是我们的势头是非常地好的。尤其是中兴在SA方面强力的推进，也使得我们的SA在NSA基础上，有非常明显的技术的一个优势。
提问：柏总我想问一下设备成熟度这方面，因为大家一方面是对于价格，对于功耗还是有一些顾虑。另外一方面想问一下，比方您刚才提到SA，那我们SA这块出货的时间，现在这个时间表是怎么样的？
柏燕民：从技术上来讲，我们的设备本身是SA、NSA同步支持的。
从硬件设备来讲我们的无线基站是可以实现SA、NSA的双模式运行的，那么从核心网来看，就是中兴推出的Common Core，就是统一的核心网，其实是同时支持2G、3G、4G、5G的。其实这个里面对中兴来讲，我们的硬件架构本身是考虑了多模、多制式的统一形态的。
提问：就是现有的设备能继续支持？
柏燕民：对，那么这个往后只是一个软件升级的问题。那么现在可能制约SA的快速推进和发展的，主要还是在终端芯片这个领域。那么我们预计在今年的下半年，终端芯片应该会趋向成熟。那么预计在今年的Q4，或者最晚明年的Q1，SA的终端也会批量地正式面向市场发布。
提问：柏总，我问个问题，因为咱们今年国内主推的是NSA，明年SA基本成熟，而且现在国家有关部门明确提出来，明年因为以后终端和系统都要NSA和SA双模，那这种双模会不会增加成本？从中兴的解决方案来讲，双模的基站如果平滑演进能降低多少成本？
柏燕民：首先我想说的是其实国内三大运营商从目前整体策略来看都是非常明确的，他们还是以SA为主终极的目标架构。其实今年以NSA为部署，我的理解主要还是因为今年可能在商用终端方面，只有NSA是可成熟发布的商用终端。
那么随着今年的下半年，可能四季度左右，SA芯片的成熟和随之推出的SA的终端，我们可以看到在2020年，我们预期SA的网络建设在国内会成为主要的一个方向。
刚才我也介绍了，中兴整体的产品设计是考虑了SA、NSA双模式一个统一的架构的。那么就是说我们的基站可以通过软件直接升级为SA，也可以直接工作在SA、NSA模式。那么我们5G的Common Core核心网，其实本身它就是支持2G、3G、4G、5G多模多制式的一个解决方案的。
所以说从NSA到SA，只是一个软件的变化，那么对于运营商来讲不会增加额外基础硬件的投入。
当然对于运营商而言，运营这个SA、NSA，可能会增加他运维的复杂度，会增加一定的成本，所以我们也是建议能够尽快地去演进到SA。毕竟SA是面向更广阔的行业应用，能够更充分地发挥5G的一个技术优势。
提问：目前三大运营商的招标基本上都是停留在NSA层面，也就是说基于现有的这个4G核心网进行定向的谈判，那对于中兴来讲，某种程度上能吃下一些定心丸，因为4G咱们的份额还比较可观，是不是5G的份额是有一定保持的？
柏燕民：我首先觉得其实不管运营商是采用SA还是NSA的招标，我们本身就有信心依靠我们产品自身的竞争力和我们多年的技术积累，我们就应该是能够赢得我们比较理想的份额的。
5G芯片的国产化
提问：想问一下柏总，因为芯片这块大家都很关心，那我们从去年到现在，就是在芯片研发这一块，过于芯片国产化这一块中兴有没有一些调整？
柏燕民：其实中兴一直是在芯片领域有非常大的一个技术投入的，特别是在5G芯片方面，那么我们现在的5G芯片已经发展到了中兴的第三代，就是我们在今年下半年会推出我们5G第三代的5G的芯片，就是基于7纳米工艺的芯片。实际上中兴现在在5G芯片领域，从端到端的关键芯片领域，都是采用的自研的整体的芯片了。
提问：端到端，您指的终端我们也可以吗？
柏燕民：我说的是系统产品的端到端，从5G的前端到收发信机，到我们的数字中频，再到基待处理的核心领域，我们都是有全套的整个系列产品的。其实我们在我们的创新实验室里面，我们看到我们展示了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这次我们没有把它拿出来去做展示。
提问：我们会有个什么国产化率这种指标吗？
柏燕民：我们最重要的考虑的是我们的业务科持续性。其实从商业的角度而言，我们更追求的是我们的业务科持续性。
就是我们在我们整个供应链安全方面，其实我们在不同的领域都考虑我们有多套的供应链、供应的整体方案。那么从商业的角度来讲，其实我们追求的是更大的一个性价比，但是我们有业务可持续性整体的解决方案。
中兴25个5G商业合同
提问：柏总能不能介绍一下这25个商业合同大概的市场分布情况？我看之前像华为，他是陆陆续续公布了在哪个市场获得的订单，中兴这样一下就公布了拿到了25个商业合同，能介绍一下市场情况吗？
柏燕民：整体的市场情况现在其实我们在全球跟60多个运营商有5G的战略合作，那么现在实际上我们已经拿到的订单是25个，25个商用的合同。那么这里面主要分布在的就是包括国内的，然后主要是欧洲的、亚太的，还有中东的、非洲的，都有。
那么像我们第一个运营商正式的对外发布的商用合同，实际上发布的网络就是奥地利的H3A，奥地利和记。其实我们在包括像奥地利、保加利亚、葡萄牙、捷克斯洛伐克、白俄、南非这些国家，也包括意大利等，一下子说不全了。因为这里面有部分是因为运营商网络没有正式地开始放号，所以运营商也是我们跟运营商之间有一些NDA的协议。
提问：现在这种市场竞争有什么样的差异化呢？就是现在基本上是华为、中兴、爱立信、诺基亚，那现在5G的这个合同，跟你们之前4G市场策略或者是竞争的形式有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吗？你们主要是依靠什么来获得这个5G的订单？是依靠以前的这种客户合作的基础，还是说现在有新的一些更大的变化？
柏燕民：我们这里面其实因素是多方面的，这里面肯定包括之前的客户合作的基础，也就是我们在2G、3G、4G上面的存量市场，长期的与客户建立起合作和信任关系，其实也有很多是我们新拓展的市场。
那么这里面我觉得我们会依靠的，其实第一个的是我们的技术的领先性，完了我们产品的成熟度和可商用性，还有我们整个产品的系列化，能够更好地去满足客户不同场景的一个解决方案。
提问：那现在我们这25个，目前这个局势来看和4G的份额有扩大吗？
柏燕民：肯定是有扩大的。因为现在5G还没有全面地在全球范围内布局起来，其实现在你很难去谈它的份额。
提问：我听说在海外爱立信会有一些打价格战，就是用低价竞争这样，我们对这块您怎么看、怎么应对？
柏燕民：我们觉得价格战不是一个行业持久发展的一个策略，不能支撑一个行业的持久发展。我觉得不同公司会在不同阶段，有不同的市场策略。我们肯定还是首先秉承着一个是客户的价值，另一个是保持公司持续的可发展的角度，来整体平衡我们的竞争策略。
提问：就是我们不会刻意追求价格上的这种优势来抢占市场份额？
柏燕民：我觉得我们会有我们自己的优势，包括技术优势，包括我们本身拥有的一些成本优势，但是我们不会刻意地去挑起价格战。
提问：5G基站发货数量有公布过吗？
柏燕民：我们的领导会在下午说的。
中兴在5G垂直行业战略
提问：柏总我想问一下，5G和3G、4G相比最大不同可能是要拓展到垂直行业，咱们面对的客户可能不仅是三大运营商，还有面对农业、教育之类，他们这些客户可能和运营商想法或者思路不太一样，咱们如何和他们合作或者如何拓展咱们的市场？我看咱们的运营商，像诺基亚的话，它是专门宣布要拓展到六大行业，发布了一个战略，咱们在这方面是不是也要专门针对性的拓展一下？
柏燕民：大家知道5G本身的特点是，它除了eMMB面向人以外，其实它更大引入了物网，它会带来整个垂直行业的数字化，它会赋能整个垂直行业数字化的升级和改造。所以说5G行业的拓展，我们作为系统产品，我们作为设备制造商不仅需要关注和发展的，其实也是运营商特别关注的。
实际上中兴通讯在整个行业应用拓展这块投入非常大的资源，目前我们实际上在国内拓展了15个有代表性的企业，在15个行业里面跟超过200家的企业建立了5G合作关系。其实我们在整个里面也是，大家刚才看到我们玻璃房展区，我们不仅仅是利用设备的能力，我们自身也在建立在5大平台，以后把这些行业应用拉进来。其实这里面更多的是和运营商进行合作，我们会把这些行业客户跟运营商未来的经营有机结合起来，同时我们也会提供行业应用的解决平台，能够跟网络结合起来。其实里面包括我们为特殊应用提供专门的网络切片，能够保证这些产业能够更安全、更独立进行运营和经营。
同时我们的网络也秉承着网络能力开放，这里面包括边缘云、MEC的下沉，包括以后像面向AR/VR、游戏、CDN的下沉，其实大家在我们展区也能看到，包括我们现在和腾讯进行深入的合作，基于MEC边缘计算的下沉，能够更好的提升第三方业务应用的体验，从而给运营商和行业客户带来更好的价值提升。
提问：垂直行业可能有很多嘛，你刚才也提到拓展了15个行业，比如类似于车联网、VR，你觉得这么多行业在5G时代，那觉得哪些行业会率先爆发或者是比较有潜力的？
柏燕民：我现在没有办法预测，可能现在没有哪个专家能够很准确的预测说哪个行业能够率先爆发，但我相信随着网络基础能力的提升，整体5G突出的应用一定会很快速产生的。我们现在比较看好的一个是大视频，包括8K、AR/VR应用，这些应用在4G网络下面，看上面也能承载，但5G能够使这些应用更大范围的应用。
比如说我们在4G网络下面，大家如何用AR/VR或者8K视频的话，可能只有少数用户，用户数一上去，整个网络的的承载能力就受限了。在5G时代，我们能够让这些应用能够更广泛的去应用，同时像5G会使整个云化的发展。像AR/VR眼镜，目前来看性能总体还是比较低的，因为图像的处理渲染要在本地进行，所以整个头盔的重量、成本、功耗都是比较高的，通过5G大带宽低时延我们可以把这块工作在云端实现，可以实现本地的一个低成本化、轻量化、低能耗，这个东西也能使整个产业快速发展。
提问：我之前看到中兴公布了和三一重工有一个战略合作，你在垂直行业合作中有没有发现一些机会或者挑战，能否举例子说一下？
柏燕民：其实我觉得这种行业的应用机会是非常多的，像远程的挖掘机那种东西，本身中国是一个多发地质灾害的国家，有一些地震经常会发生堰塞湖这些东西，实际上它对工业自动控制这块会产生非常高的应用，包括未来的地空网、无人机、车联网，我相信都会带来很大的行业应用场景。
提问：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工厂、工地用这种专用网络，是这种形式吗？
柏燕民：未来网络部署的方式可能是多种多样，一种是用专有频率，比如说如果国家以后划出一些专有频率，比如说在4.9G上面，其实还可以通过网络切片。为什么5G能力开放出它很大的一点，它包括网络切片。网络切片在很多情况下除了对于不同业务类型保障以外，其实在垂直行业里面因为客户有更强烈的安全性、独立性，所以它可以利用公网做特定的网络切片来满足垂直行业客户的需求。
提问：像这种特殊的应用，除了公用网之外，会不会有独立的一些网络？或者重点围绕着项目建设的网络？比如说像港口，其实平时用公网的人很少，但工业用的会比较多。
柏燕民：所以我说两种方式都有，一种是公网和专网相结合，通过网络切片的方面可能是一种比较经济的方式，对于客户要求比较高的，运营商也可以为他建一个专用的网络。
提问：你觉得垂直领域以后收费是怎样的（运营端）？
柏燕民：垂直领域的收费，我觉得这个可能还在研究和探讨的话题，我觉得运营商会非常关注这个领域。其实对我们来说，我们在展厅里面、网络切片主题上，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在网络切片的主题上特别关注，就是中兴构建了一个网络切片商城。我们的行业客户如果有特定需求，其实他可以通过网络订购切片，来提升网络的能力。
中兴在5G加大投资，差异化竞争
提问：如果年底R16版本出来以后，我们现有的产品（无线接入、核心网承载），视频化升级还是需要做怎样的处理？
柏燕民：是平滑升级的，因为我们所有协议的版本是不会去改变硬件的，因为我们基站已经软件化了。
提问：柏总我个问题，现在5G设备毕竟不是白盒设备，我们各大运营商在发布给运营商5G设备里面，你能不能谈一下中兴里面差异化的因素？
柏燕民：第一，5G设备现阶段在网络部署初期，其实5G的设备是以Massive MIMO为主要的应用形态。在Massive MIMO中心有非常前沿的研究，其实我们从2014年基于4G就发布了5G的技术白皮书。实际上到目前为止，Massive MIMO在4G里面的应用将近有5年时间了，所以在Massive MIMO技术成熟度方法中兴有非常大的领先优势。
另外在中兴端到端的网络切片技术领域，我刚才也说了，2019年中兴在伦敦5G峰会上面也获得了最佳网络切片贡献奖。同时在5G整个系列化产品的组合方面，我们现在面向运营商推出的5G产品，不仅包括了64T64R的Massive MIMO产品，其实也包括了我们数字化室分系列的产品，我们叫Qcell 。这里面包括多模多频的组合，最高达到4个频段的组合，能够满足运营商在建设5G的同时，实现现有4G室内覆盖的现代化改造。同时包括像2T2R、8T8R，这里面包括隧道覆盖、高铁覆盖全系列的场景，其实我们都形成了全系列的覆盖解决方案，这些都是我们面向运营商建设过程中中兴所具有的产品和技术优势。
提问：之前几家设备商都提到，我们设备营具备5G商用，从商用到运营商我们发货应该还有一个过程。我了解的就是说，中国移动5G发货，中兴、华为靠前，诺基亚就靠后一些，这里面还要经过哪些流程？有什么步骤？是从5G已经具备商用，最终在网络中发货，这里面还需要走哪些流程？
柏燕民：中兴现在在中国三大运营商市场中已经进入了大批量发货阶段，从运营商的角度看，网络发货包括前期的技术验证，外场测试，其实现在进入到实验室的测试，比如说中国移动3月底启动面向2019年网络建设全面的实验室产品测试。实际上到4月份中兴已经全部完成了实验室测试，到目前为止应该只有国内的设备商是通过了中国移动实验室的测试。
提问：双模切换，以后只要软件升级，这是是现在几家设备商都能做到的吗？
柏燕民：目前来说主要是国内的能做到。
提问：请问一下柏总对于5G带来功耗、价格这方面，您认为现在往下降还有多大空间？
柏燕民：我觉得任何一个产业，他的价格水平都是跟量有关，都跟他市场的总量有关系的。那么现在5G的产品因为整体的市场的发货量还是比较少的，那么还有大量的成本需要在这里面去消化。但是我相信随着5G大规模的建设的一个起步，5G的成本会大幅度下降。
提问：柏总我问一下，昨天也看到现在中兴参与了很多运营商的分享，我想问一下从我们参与建设的情况来看，现在在5G推进部署还有哪些问题？影响是比较大的，在推进过程中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
柏燕民：从目前总体情况看，我们觉得5G整个设备和终端基本具备了商用能力，但从网络大规模商用来看，我觉得整个网络过程还需要不断完善和优化，这里面包括了更多终端的验证，也就是说其实现在网络总体还是一个轻载的网络，那么从轻载到用户的渗透率不断地提升，网络负荷不断增加，那么这个过程中还需要有大量的工作，需要不断地去提升和完善的。
这里面包括4G、5G的协同的优化，这里面包括像切换、重选、语音的解决方案，实际上都需要在整个商用过程中不断地去完善的。
提问：现在可能因为5G是4G投资的好几倍，中兴在下半年有没有持续加大5G投资的这样一个计划？现在金额大概是多少？
柏燕民：中兴肯定有加大5G投资一个整体的计划的，中兴今年投在5G上面整个投资应该说已经超过30亿，但是我们今年下半年还有继续增加在5G上面的计划，以应对明年更大规模的网络建设所需要的完善，包括产品的升级换代，更进一步地去降低能耗、降低成本，还有更丰富整个产品系列，都需要我们进一步加大我们在5G方面的一个投资力度。
对5G毫米波的看法
提问：柏总，毫米波这块你怎么看这个前景？
柏燕民：毫米波是这样的，其实从全球的情况来看，毫米波主要的应用是在美国，而且是以FWA，就是固定宽带接入的形态在出现。
我们觉得毫米波的整体成熟度，成熟的进展会相对于Sub 6G，就是6G以下的中频，或者更低频段来讲，可能会有至少一年到两年的一个滞后。那主要还是因为毫米波本身的覆盖特性。它的覆盖特性是要比Sub 6G要差，所以毫米波的建设的覆盖的建设成本会更高，所以使得运营商在啊部署5G的整个节奏方面，运营商会优先选择Sub 6G来进行部署。那么毫米波可能初期会更多地聚焦在一些热点，容量不足的热点，然后还有一些室内的场景，一些微小站，可能毫米波会率先应用的一些领域。
提问：那比如说现在欧洲或者说亚太、中国，这些运营商他们对于毫米波现在是怎么样一个态度？
柏燕民：现在总体看可能欧洲运营商把毫米波也用作定位在固定的接入方面，可能也解决在光纤困难比较大的一些领域的宽带的应用。在亚洲，那可能主要是东南亚一些国家，因为3.5G现在存在卫星频谱占用的问题，短期内可能难以清理，大家也在积极地研究和探索在毫米波方面的一个应用。
但是目前看，至少在欧洲和亚太大家对毫米波大规模的投资计划，现在没有看到很清晰的投资计划。
提问：如果这个国家它Sub 6有资源的话，其实还是先做中频？
柏燕民：对。
中兴的5G全球份额
提问：柏总我问一下，因为今年国内5G启动的背景比较复杂，甚至我们在运营商招标采购的时候影响因素比较多，咱们怎么说服运营商客户都采购中兴的设备？这个问题很现实。
柏燕民：其实我刚才也说了，我们可能更多地还是靠我们的技术领先性，我们的产品竞争力和我们在外场实际测试和应用的表现，来赢得运营商的信任。我觉得运营商最终的选择他会有他自身的一个考虑，当然我们也会去努力说服运营商给我们更多的份额吧。
提问：柏总，我之前听中国联通财报说投资也比较谨慎，当时他说了一些关于设备商还存在一些功耗方面的问题，你们通过中国移动，包括运营商现在的实验室测试，是否已经解决这些问题？
柏燕民：现在功耗是5G运营商关注的非常大的特点，首先5G是大带宽，它有100兆的带宽，它的数字通道会达到64T64R规模，所以导致它的不仅仅是攻放功还有数字部分的整个功耗，相对4G而言是有比较大的提升，这给运营商未来的网络部署和经营带来了比较大的压力。实际上这些东西在行业整体努力下面，我相信会有越来越好的趋势去解决。
比如说我们中兴在解决运营商功耗的时候，我们在今年下半年会推出七纳米工艺第三代的5G芯片，我们5G芯片的处理能力相对于现在第二代芯片我们会提升三到四倍。首先我们使用的芯片数量会大幅减少，这个会带来很大程度上的功耗下降。同时随着我们对功放技术研究的进一步提升，我们也在不断提升整体的功放效率。我们的功放效率每年都会有一个比较大幅度的提升，功放效率的提升也会带来整个5G功耗的大幅下降。
第三，通过智能节电技术的应用，包括5G工作有峰值、闲时，尤其在网络初始阶段，可能设备负荷不是很高，我们可以通过智能的通道关断、符号关断、智能的实时关断技术来降低网络实际的的能源消耗。我相信这个东西随着产品不断地更迭，这些问题都会在发展中解决，其实我们在4G中过程中也遇到类似的问题，产品初期跟现在的产品已经有很大的技术和能力提升了。
提问：柏总这个全球份额有个目标吗？大概到多少？在5G的这个时点？
柏燕民：这个全球份目标不太好说，说多了领导给我压力太大，说少了你们再一炒作就……不说了吧这个。
中兴的5G专利
提问：现在对于R16版本的SEP多吗？
柏燕民：SEP是很多的，其实我们现在在整个ETSI披露的SEP 5G标准专利，现在应该是1424条，其实我们还会有持续标准必要专利的披露，现在我们大概在全球排第三。
提问：专利公布的排名第三，专利主要集中在哪些领域？怎么分布的？
柏燕民：其实我们在整个5G领域，我们在5G无线和5G核心网络方面，现在我们一共大概有7千多项专利，其中SEP的标准必要专利是1424，这里面主要包括了像物理层、运营层的都有。其实5G包括核心网层面，其实我们整体专利是在我们推动5G、参与5G标准里面，全面地把我们之前在5G方面的基础研究成果都进行了专利化的保护。
提问：柏总，比如说3G、4G的时候，SEP的国内厂商大概是什么情况？
柏燕民：3G的时候我不记得了，在4G的时候我们的SEP专利大概占了是13.2%，你们到时候再核一下，因为它是有时点的，其实我们在4G的时候整个SEP专利占比已经很高了，我记得国内当时大概30%多吧。
提问：当时13%大概能排在第几位？
柏燕民：这个查一下吧，我记得在第四、第五还是第三、第四，反正就在这个水平，反正在比较靠前的位置。
提问：5G还是往上走了一些？
柏燕民：对。
责任编辑：邓志强 来源：移动通信网
